什么时候?rdquo;
我母亲带我去冰岛追极光的时候。rdquo;
其实那时的魏安鸢和言易旻的婚姻已经走入了低谷,言宁泽年纪虽小却也能看出两人的沉默。
他在冰天雪地中仰头,看向那片绿意盈蓝的光带,哈出口的热气凝结成了白雾。
事后魏安鸢偷偷给他喂了点酒暖身,现在想来,那个味道其实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了。
怀念?rdquo;
算不上。rdquo;言宁泽沉默了片刻,才冒出了这个答案。
为什么?不美吗?rdquo;
垂下眼睫,捏了捏手腕上的转运珠,这是出门时,言宁佑给他绑上的。
红绳金珠,看起来倒是有着几分喜庆的味道。
已经,不能,去了。rdquo;
无论是追逐极光、还是攀爬雪山、亦或者在绿茵场上飞奔。这些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早已在那场车祸中分崩离析。
他被放进了一个狭小的匣子中,如同一个等待临幸的婊子。
他厌恶言宁佑的出现,却又在空旷静谧的公寓中,期望有人相伴。
怀念已经失去的东西,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卑微。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