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按时起来。
    不管前天睡得多不好,到点的惊醒都会撕扯开神经。
    这个习惯一直带到了言家。言宁佑少有的几个安稳觉,基本都是在言宁泽身边度过的。
    对着言宁泽躲闪的目光,言宁佑内心阴翳地冒出一些血腥又残忍的念头。他想把言宁泽藏到没有人可以碰到的地方,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没有阳光的鲜花会迅速枯萎。
    如果有一天他把言宁泽逼死了,那也是亲手将自己送上了绝路。
    哥哥,我好困啊。rdquo;吞下脑海中那些色情淫靡的画面,言宁佑蹭了蹭言宁泽冰凉的脸颊,弯腰把人抱起。
    进了主卧看到那张大床时,言宁泽心里一凉,别开的眼角微微涨红。
    言宁佑放下浑身僵硬的言宁泽,直接取了床头柜里的安全套戴上。全程保持静默的言宁泽只有在后穴被捅开时才发出了细小的哀鸣。
    困得厉害却也憋得难受的言宁佑,掐着言宁泽的大腿在穴里猛干。压到胸口的双腿让腰腹卷起,言宁泽弓成了敞口的茶壶,壶中含着肉棒咕嗞咕嗞地出着清水。
    言宁佑绷着腰胯搅得言宁泽满腿泥泞,沿着股缝滴下的肠液浸湿了床单的一角,身体内反复的捣弄折磨得言宁泽浑身通红。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