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般扭腰送臀地吞着肉棒,甚至随着对方的浇灌而越来越熟练。
言宁泽弓着背脊,头抵着地板哭着。
落地窗外的一切离他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得那么遥不可及。
hellip;hellip;为什么一定是我hellip;hellip;rdquo;
为什么一定要剥开所有,把他赤裸裸地展示在噩梦面前?
哥哥。rdquo;言宁佑坐在地上,屁股摔得发疼,可言宁泽抠紧手臂的动作,已经在身上抓出了血沫。他伸手去拉言宁泽的手掌,被对方推开,他再次伸手,言宁泽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
hellip;hellip;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掉行吗?rdquo;
带着鼻音的腔调,软糯又黏人。虽然言宁泽哭得满脸通红,言宁佑还是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
可我喜欢哥哥的全部。rdquo;
眼眸中积蓄的水花恨恨地淌下脸颊,言宁泽咬着下唇尝到了满嘴的腥甜。他握着拳头砸向言宁佑的胸口,对方不躲不闪地受着,甚至被抽花了脸颊也不避让。
以言宁泽的体力,保持坐着都很困难,在又一次打下去后,身体前扑摔进了言宁佑的怀里。绷紧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