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唇角嚅动着停顿了片刻,言宁泽抬高声音大喊了一声宁佑rdquo;,但是无人答应。
拉开床头柜取了一套最简便的睡衣穿上,言宁泽坐上轮椅出门一看。地上散落的玻璃、汇聚成滩的清水、娇艳欲滴的玫瑰碎成了一地残红。
言宁佑跪在地上,手心被玻璃扎得鲜血淋漓。
言宁泽心口一抽,堵在喉咙里的尖刻被生生压下。他回过身把房门关上,免得套套跳出来割伤肉垫。
划着轮子靠到言宁佑身边,言宁泽捏着男人滴血的指尖看了看mdash;mdash;没有割到动脉,就是掌心伤得惨不忍睹。
难受?rdquo;言宁佑这满头大汗的样子,显然不止是手疼那么简单。
胃疼。rdquo;没受伤的左手,用力压着肚子,言宁佑现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急性胃炎还是胃痉挛,反正再这么疼下去他估计就要歇菜了。
可以走到沙发吗?rdquo;
言宁佑想说不行,不过言宁泽也没法扶他,所以不行也要爬过去躺下。
拿过言宁佑的手机划开屏保,出现的数字密码让言宁泽呆了一下,自觉躺倒的言宁佑瞥着发红的眼角道:
是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