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看完雪崩前15秒的记录后,言宁泽就想过mdash;mdash;自己肯定不会死在一个安静而冰冷的地方。
言宁佑,别再回忆了。rdquo;
手指敲过言宁佑的额头,言宁泽弯着眉头苦恼地笑道。
你记忆里的言宁泽不是早就不在了吗。rdquo;
他们谁也不会为了对方而改变,那又何必再将曾经的果实采摘、榨取。
当那些熟透的果汁渗入口中,留下的只有苦到极致的酸涩。
言氏年会当天,言宁佑给言宁泽换好衣服,习惯性扣到最顶的纽扣抵在了咽喉。言宁佑想把领带放松,言宁泽却自己推到了最紧。
会场的布置分为酒会厅和宴会厅,离开公司四年的言宁泽突然出现,让言氏上层的股东都很是奇怪。
不过言宁泽毕竟还是言氏的大股东之一,就算因为伤病没有出现,言氏的老人们还是记得他的。
看着纷纷走来打招呼的董事会成员,言宁泽腰背绷紧地坐着。头顶流光溢彩的水晶灯,让他目眩,许久没有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的挤压感,让言宁泽一瞬之间几乎快要干呕出声。
他揪着裤腿,面色不动地说着话,那些机械地蹦出嘴角的招呼,切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