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滴到洗澡水里的体液戳得言宁泽绷不住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坏了,从头到脚,每一寸的骨骼和灵魂都碎成了残渣,被言宁佑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好了好了,放掉就好了。rdquo;
挑掉浴缸里的塞子,言宁佑开了蓬头抱着言宁泽走过去冲淋。面上咸湿的眼泪被水柱冲开,言宁泽咳完后整个嗓子都肿了,哑得连喘息都带着撕扯的杂音。
今天怎么这么乖?rdquo;颠了颠怀里的言宁泽,言宁佑蹭着男人的鼻头轻声问道。
洗完澡拿浴巾裹着言宁泽出去,看对方眼睑翕动着快要睡着,言宁佑在枕头上垫了一块毛巾才转身去拿吹风机。回来时,言宁泽就缩在白色的浴巾下面,眼圈红肿地闭着,微张的嘴唇比染了口脂还要透红。
抵在下巴的手指蜷缩在掌心,在言宁佑抚上肩膀时,睡梦中的言宁泽蹙着眉头发出一声泣音。
他梦到了雪山、梦到了魏安鸢、梦到了碎裂镜头中最后的15秒钟。
言宁泽站在那里,忽然很想让镜头后的魏安鸢把他带走。就算是在冰天雪地、寂静无声的地方迷路,只要不在这里,不在这间玻璃屋中。
他放下锯刀,落入罗网mdash;mdash;大树活了,蜘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