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有了怨气和不甘。
原地消化一小时后,言宁佑揉着平坦的小腹,抱起看书的言宁泽,走回屋里进行另一种形式的消食运动。
除夕前由冷光色换成暖光色的大楼上,正播放着一串串燃烧着飘向空中的灯笼。
言宁泽双手被缚,分开的双腿紧紧贴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沾着口水的乳头嗞啦地蹭过镜面,言宁佑从后顶入的姿势深得几乎是要捅穿胃壁。
张着嘴连喘息都来不及的言宁泽,被深入骨髓的快感插到窒息,浑身过电般的抽搐让他在濒死般的高潮中反复挣扎。
那些落在眼皮和鼻头的光影斑驳如星火,又像一场大雨,淅淅沥沥的下满全身。
抓着言宁泽的大腿把人掰到正面,言宁佑含着对方咿呀的唇齿,凶狠的肏弄缓慢成了厮磨。他动得不快,却每一下都捣到了最深。
囊袋夹卡在穴口的湿濡,蹭得股沟泛红。言宁佑把哥哥的身体拉得很开,那双笔挺细瘦的大腿在窗前扯出了一道直线,被言宁佑吻得晕晕乎乎的言宁泽几乎是吊在了对方的胯上。
背靠着窗户的感觉并不会减少羞耻,他能听到股间湿淋的水声,抽插带来的声响涨红了耳廓。
越是颠簸越是慌乱的言宁泽,在捣捅的折磨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