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得求我。rdquo;
在这段关系中,他们没有人可以走得游刃有余,如果言宁泽的回应是同意妥协的旗帜,那言宁佑希望他能掉得更深一些mdash;mdash;以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言宁泽的欲望。
啊mdash;mdash;rdquo;
抬起的腰臀让肉口彻底敞开在了入侵者面前,言宁佑狠戾粗暴地抽插,一次次忽略过那可以带来致命快感的地方。
茎根磨过体内的肉皮,拖出了一圈艳红的媚肉,吸裹的嘬动声又响又湿,就像在用筋脉贲张的肉棒拍打穴眼。每打一下,都会从言宁泽口中勾出好听又要命的呻吟。
虽然敏感的叶瓣没有被压迫,但早已软烂的穴心却自得其乐地吞着阴茎,卡上肉口的阴囊鞭得会阴肿胀。
言宁泽按着鼓起的小腹,整个身体过电般地抖着。言宁佑敞亮的獠牙在沁着薄汗的皮肤上游走,他啃着挺立的乳头,在隆起山包的乳肉上吸嘬,舌尖抵着乳孔向下按压时,言宁泽抬手抓上了男人的后脑。
上身送出的动作把乳头插进了湿热的口腔,言宁泽抿着嘴想要吸住溢出的口水,湿淋在耳边的吞咽,让身下的肏干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