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言宁泽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人在亲吻他的后背,一觉醒来,腿间的肉柱硬得吓人。言宁泽平躺了一会,视线扫过放下的百叶窗帘,他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回忆起对方。
    人在焦头烂额之际,总会找到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
    原来言宁泽养猫,现在他开始照相。
    单反的专业性和重量性是他不想挑战的,而且言宁泽也没想拍出什么杂志神片,所以直接入手了一个微单,看到路过的石子、漫水的窨井盖、飘落电线杆的塑料袋hellip;hellip;
    言宁泽看到什么就按快门拍下一张,反正不洗出来的话也就是侵占内存而已。
    等搬到阿尔卑斯山的山脚下后,言宁泽的相机里就塞满了各个时间段的雪山。他听说过一种文化雪山崇拜rdquo;或者说是圣山崇拜rdquo;,就像位于东非高原的乞力马扎罗山,它最有名的乌呼鲁峰,在斯瓦西里语中就是自由rdquo;的意思。
    用肉眼去看和通过相机的远焦镜头,被具象化和缩放框选的差别让言宁泽玩得有些忘我。他忽然间理解了魏安鸢的梦想mdash;mdash;因为熟悉相片背后所隐藏的美好,所以才会想要亲眼看到。
    不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