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顶在腿间的肉柱随着走动戳抵上了脊柱,言宁泽坐回床上后,面上的热意消退了一些,顿时显得表情有些发冷。
捆起的双手还垂在面前,言宁泽压了压脚尖缓解麻痹,半跪在面前的言宁佑正拿着毛巾给他擦腿,粗糙又干爽的毛巾表面蹭过了小腿外的疤痕。言宁泽望了眼屋内散乱的衣服,烧在后脑的无奈让未散的酒精点燃。他有些气恼有些烦躁,为自己不够狠心不够果断,没能结果掉言宁佑而尖声呐喊。
等言宁佑放下擦干的左腿,正想去摸言宁泽的右腿时,哥哥抬起的脚掌带着冷水的湿意用力踩踏在了言宁佑勃起的阴茎上。
脚趾朝下的方向戳抵上了柱根,因为言宁泽脚掌的力道而摇晃的阴囊,沉甸甸地坠在胯间。
贴合在脚底的阴茎勃发的吐着湿液,言宁泽听到对方口中的呓语,弹动的龟头在脚心画弄出水痕。他低头看着言宁佑僵硬的肩膀,言宁佑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耳廓仿若被樱粉的花苞所沾染。
在言宁泽的另一只脚也搭上言宁佑的大腿时,男人扬起的面上,氤氲出了薄粉的雾沼,弥漫在室内的喘息,又爽又疼地飘过耳膜。
言宁泽嚅动着薄唇,冷硬地骂了句:变态。rdquo;。
言宁佑受之无愧,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