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洞吸裹着勃发的阴茎,淌过腿根和会阴的汗珠里混着靡靡的淫液,连撞上臀尖的白浪都会荡出一波水雾。
张嘴喘息的言宁泽,梗着脖子好像缺氧至痹的飞鸟,唇角挂拉的津液染得下颚莹亮。言宁佑掰过哥哥的脸颊,用力吸吮着抻直的舌尖,翻弄泛白的眼角旁大颗大颗地滚着泪珠。
言宁泽被干坏在了床上,他失神地哭了一会,又让言宁佑搂在怀里哄了片刻。那个嘴里挂着甜言蜜语的家伙,转头又将他钉死在了热烫的茎根上。
扶着哥哥跪趴在床,言宁佑拉着言宁泽的手臂向后提着,坍陷而下的腰身让屁股高高翘起,好像一波绵延而至的雪山。他站在言宁泽身后,提着长枪在雪山峰顶的洞穴里戳捅,捣出洞口的雪水潺潺而落,顺着言宁泽的腿根打湿了床上的被单。
向后夹紧的肩膀拘束了言宁泽的挣扎,搭在床沿的脚背随着身后的肏干而晃动,辗轧过前列腺的快感直冲于下腹。
言宁泽在缺氧般的快感中射精,肉穴里灌满的精液顺着言宁佑的抽拔而淌出,无法合拢的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的体液,宛若吸人精气的淫花。
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那溅在下颚、脸颊和眼睫上的精液,衬得言宁泽绯红的面上一片淫靡放荡,好像骚浪而矜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