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言宁泽回了来,那曾经的狩猎位置互换一下,作为自愿上钩的鲨鱼,言宁佑怎么可能再跑出言宁泽围出的大海。
五分钟内坐了两趟电梯,下来时是兴奋疑惑,上去时是惴惴不安。
虽然多年不来,但言宁泽对这儿还是挺熟悉的,尽管有些地方做了改装,他还是顺利摸到了办公室。进屋开灯,望着屋内原封不动的摆设,心底咕噜的气泡染上了一层色彩。
而言宁佑此时,则宛若刚开完家长会的小朋友,怯生生地往哥哥面前一站,接着就听到了一个氢弹级别的消息。
我们订个协议吧。rdquo;退无可退,无处藏身,言宁泽不懂自己过得如此狼狈的理由到底是什么mdash;mdash;是他做错了?还是言宁佑做错了?
沁出后背的汗珠在衬衣上洇出了湿痕,言宁佑搓着手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这种感觉就像本该在时间线之前发生的事情,被言宁泽压后到了今天。
因为对方实在脾气太好又很会心软,但这种人一个问题压久后爆发,就容易出现不可挽回的结果。
哥hellip;hellip;rdquo;道歉的次数多了,言宁佑都有些为自己脸红。
双眼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