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诊所完成的,那时言宁泽还找女医生要了一杯伏特加。
好久不见。rdquo;
是啊。rdquo;已经快三年了。
最近过得如何?rdquo;
言宁泽端着茶杯,细细地说起自己这两年在国外的所见所闻。柴禾云认真听着,不时还会冒出点惊叹。
那你原谅他了吗?rdquo;柴禾云觉得言宁泽的情况很特别mdash;mdash;他不是那种爱上施暴者的斯德哥尔摩,却又最终回到了言宁佑身边。
我如果说没有,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rdquo;
我不会啊。rdquo;柴禾云瞠着眼笑道。
也许以后会原谅吧。rdquo;手指抚着杯沿,言宁泽声音轻浅地回道,就像一声细弱游丝的叹息。
不觉得难受吗?明明没有爱意。rdquo;
言宁泽摇了摇头:比起逃离的自由,我可能更怕他会因为我而死掉。rdquo;
言宁佑把刀推向自己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仿佛捅开的只是一块腐肉。
直到那一刻,言宁泽才真的相信对方说的mdash;mdash;没有自己,他会死。
他是我和这个世界之间,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