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无聊,来这里吹冷气。”我说。
“真是一点都没变。”
“所以你跟瑞峰高一时很熟喔?”阿崇问。
“你现在看起来很像青年才俊。”我说。
“我以前不像吗?”
姚笑了起来。直到这一刻,姚才终于露出了我记忆中那种带了点憨直的笑容。
姚的改变显然已不只是外貌,进了大学的他,与高一班上的那个留级生,若说是一对孪生兄弟也不奇怪。两人轮廓仿佛,但哥哥看起来多了弟弟所没有的冷静自信。
与他两人眼神相会的停格多了那么三秒,忘记是谁先转移了注视的目光。一旁的阿崇再次想加入谈话:“他高一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吗?那他是怎样的?”
我还没来得及搭话,姚便先恭喜我全台校园民歌大赛打入了决赛,又问起还有在驻唱吗?我难掩讶异,问姚怎么会知道我这些近况。
“这就是代联会主席在做的事啊,包打听。”姚说。
三两句话后,直觉又送来了讯号:姚的冷静似乎只是为了在努力掩饰。掩饰什么?是不开心?还是不耐烦?校庆园游会碰到时那副满不在乎到哪儿去了?“听他乱说,什么包打听!”阿崇终于取得了发言权,“因为瑞峰他马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