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都看在眼里。在“国建会”做招待住在凯悦那几天里,他和姚都睡一张床。两个血气方刚的男生一整个礼拜住同一间房,全天待命哪里也不能去。
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呢?他反问。
做了不止一次,而且。
最后一天活动要结束的那个早晨,当他们依旧穿上了制服西装打起领带,一起对镜整理仪容时,他看见镜中的那人眼神突然变得陌然而遥远,他就已知道,那几晚发生过的对姚来说只是性,等会儿上班时姚可以依然若无其事地跟那个叫 Ange 的学姐继续打情骂俏。翻脸吗?什么理由?一个巴掌拍不响,怪谁?这种事彼此只能装没发生过,你懂吗?……
告白突然在这里打住,两人陷入如同末日前夕的死寂。
“你觉得,姚瑞峰他到底是不是?”
我说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
为性而性,听起来如此简易迅速,姚却连吃一口回头草,再来撩拨我一下的兴趣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我的胸前如同被人击了一拳般暗暗痛闷,只听见心中传来了轰然一声犹如地底密室塌陷的巨响。
我想起曾读到王尔德剧本里的这句台词:“真爱会原谅所有人,除了没有爱的人”,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