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在挂上铁链,扣起锁环,望着店面被铁门密封起那一刻,又被心头另一股起伏的隐隐不安所淹没。为什么感觉上,这仿佛只是一个事件的开始,而不是落幕?为什么觉得好像听见了在铁门后有酒瓶被砸碎在地的声音?
伫立在渐起的寒风中,他努力压抑住想要重新开门进去察看的冲动,直到发现对面的超商里,他的午班同事丘丘正在跟他招手,他才带着一颗慌张怦跳的心跨上了机车,像是被人发现干了什么坏事,加速驶出了曲折的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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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从自助餐店买回的晚餐,回到住处时,看见小闵围了条大浴巾,刚洗完澡正从浴室出来。阿龙报上菜色:有清蒸鱼、番茄炒蛋,还有丝瓜哟。
“马上就来。”小闵一闪进了卧室。
小茶几铺上报纸,免洗餐具摆一摆准备开饭。餐桌上堆满的是批来的那些直销的化妆保养品,他已经忘了上次在餐桌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
“早上你一直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吓死我。”
小闵又恢复了清醒时大剌剌、直通通的说话方式。背景响起了吹风机不甘示弱的呼啸,头发的主人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突然放大了嗓门:“什么?……你说那家 gay bar 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