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区,帮不了他那一票不是我当下心中泛起辛酸的原因。他压根儿没注意到我这个年近半百、穿着一件欧吉桑夹克的中年男子。他眼中所锁定的自己人,不是短发蓄须的壮熊,就是娇声媚行的娘炮。为什么他就如此认定,这几款人是他需要求助的票仓?
他错了。属于这些同类的社交网路早已成熟,他们已完成了自我的出类拔萃,敢玩敢潮,有爱有性,哪还需要政治人物来插花?真正需要且默默等待这个世界翻盘的,不是这些人。
在出柜后那几年失去了舞台,受不了那些指指点点的揶揄,我不再进出那些潮流同志的作乐聚点,最后重回那已被改名二二八公园的前世场景,竟让我心中出现有如归乡游子般的心情。
那些在蓊郁树影中进行的仪式仍然熟悉,本以为早已退化的雷达装置没多久便立刻恢复运作。不管多深黝的树影之后,或多么昏暧不明的距离之外,只要有一道发情垂涎的目光都不会错过。
点一根烟,问一句要不要走走,即使柴不够干火不够烈,也总能听来几则故事。那些在脸书上、在酒吧里已失传的过时的橱柜故事,仍匿隐其中的这群,显然早已被大多数的同类遗忘。他们对外面世界正风起云涌的同志婚姻诉求,展现的仍是令开放的同类不齿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