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已经在暗暗嘲笑:听你在放屁,我三年里保证死不了,请问你上一次跟别人有超过三年的交往是什么时候?
然后学乖了的我开始主动给已公开是 HIV 阳性的网友留言,结果好几个不但没有同病相怜,反而语带酸狠反问,为什么我觉得他一定要跟另一个带原者交往?难道他只能跟带原者交往吗?
对对对我就是那种走不出自我羞耻感的害群之马。
好好好你就继续等那个对爱滋病患情有独钟的人上门吧——
面对这种被迫害妄想狂,你能说什么?
从没料到,两个爱滋病患谈情说爱,原来也并不顺理成章。一遍遍听到的都是同样的恐惧,大家都想要“长久”,都对“白头偕老”无限向往,认为事前睁大了眼睛,就能筛选出能够为自己带来幸福的那些条件,却不愿面对人生本就是处处风险的真相。
嘴巴上说没病的就一定没病吗?
共度白头难道就不需要照顾老弱卧病的另一半吗?
没有社会的共识接纳就不能去爱了吗?
这些人,宁愿无爱也不愿接受自己的不完美。
难道爱情只是福马林,用来浸泡他们已如死胎的梦想吗?
卡带 A 面已经结束,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