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生来便是无爱的。
不论是想去爱人,或是被爱的盼望,不都曾像一株小小的花苗?
每个人年轻时,不是都曾经努力地想要开成一朵花?
只是,谁又见过真爱?真爱岂有一定版本让人能预先指认:“看啊!我的真爱正朝向我走来?”
总要等到事过境迁吧。
总是在以真爱为名伤痕累累之后吧。
而诗人所谓的原谅又是什么呢?
曾经梦想着,终将有一位头顶光环的盖世美男子来到我的生命里,面对形秽如残花的自己,他温柔抚触我已萎烂的珠蕾,并用一种性感磁性的嗓音,在亲吻过垂黄的花瓣后说道:不不,你一点也不悲丑,你我分明一样的美……
但我的记忆中没有花,也没有原谅,只有三个不能相爱的人,无法成双,亦不能出柜。连同志都还不是,只能一直同学下去……
小锺,其实我都知道。
相信我,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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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姚为什么也是魂不守舍,应该是跟被他放在桌角的那支苹果爱疯有关。我注意到他不时就用眼角余光偷瞄荧幕。当手机终于发出了以某出著名音乐剧插曲为铃声的来电显示,他立刻将它攫起,从位子上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