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我们集体打造了一个梦,却在它即将爆破前各自逃离纷飞,谁也没有为谁留下过任何警示。
往往,那个最不安全的人,结果都是你以为最安全的,我说。
这是我仅能分享的同病相怜了。
本以为他随时可能暴跳起来,没想到他只是继续沉默地坐在那里。几分钟过去了,才像是突然惊醒,拿起了桌上的酒瓶,把两只空杯又再度注满。他维持着那个握瓶的姿势,直到瓶底彻底干涸才终于放下。
我现在突然想做一件事,他说。
我疲倦地抬起眼。
如果手边有一把吉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伴奏,再听你唱一次那首I’m Easy……
他是什么时候练会那首曲子的?微愕的我不禁想念起两天前才被我连同手抄乐谱一并丢弃的那把吉他。原本它可以有着完全不同的命运,不是躺在垃圾场,而是伴我坐在五星级的饭店里。如果我可以预知,今晚竟会以姚的点歌作为收场的话。
我说,那不然就清唱好了。
但是显然我高估了自己已经荒废了快十年的嗓子。才唱到副歌,我就破音了。
电梯停在了二十楼。
门一打开,我和正要进电梯的那人匆忙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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