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就在寒风里哆嗦了将近两个小时,浑身冰得蘸了糖就是根人肉糖葫芦。终于被一阵喧闹打破了间隙,林汶站在门口回眼,几个人,有男有女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打头阵的几个人还似乎因为酒精兴奋得很,说话声音都很高。而后他看见了走在末尾的白凡。
    这个人,他这几天不知不觉看了好多次,冷不防看见还有点活在梦里的感觉。
    白凡倒是很淡定,走路很稳,和前面那一堆醉鬼在一起似乎特别清醒。他穿着一件格纹的长款风衣,头发依然竖着背头,额前落了一点点细碎的刘海,钻入寒风中的时候,下意识拢了一下风衣的外领。
    他们一群人走到前面的那排豪车前,还在大着嗓门儿说话。
    白凡站在车头他半垂着眼,有些懒散地靠着车头抽烟,灯光昏暗,就看见那火星明灭。那种懒撒的姿势却不像王可沉那样的痞子模样,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什么都毫不在意。
    人群中一阵哄笑,有人喊着“去和白少亲啊!”,就把一个女孩推推搡搡地往白凡那边挤。
    白凡也不拒绝,他似乎还带着些微笑,半斜着身子在车前,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笑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