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堂里的一些不同。
这种不同,马上让他有些意识到,是在白凡离开之后出现的。
林汶在这方面是个直性子,他和之前的队友和公司在一起,多数时候遵循着能不惹事儿就不惹事儿的原则,但如果真的有什么意见上的不合,尤其是在他的工作上妨碍他,他当然也会毫不留情地戳穿。
水哥和他说完,也没正眼再瞧他,径直就要往门口走。
林汶手握了个拳又松开,快步走上前去说道:“陈老师,等一下。”
“又怎么着。”水哥这回被挡了路,才停下脚步有些不耐地看他。
水哥两条社会人花臂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林汶内心里还是个怂包,被他一瞪就矮了半截,声音也软了:“就,刚才课堂上说的那事情,我觉得我能试试。”
林汶说的事情,是刚才水哥在课堂上说,在这批班级学生中挑两个去替补下周在北京一个即将举行的音乐节。音乐节这种活动,通常就请上一两个两三线的大牌明星,其余的全是底层十八线开外的歌手,结果好巧不巧,一个十八线因为版权纠纷问题被主办方临时替下,找了水哥。
而尴尬的是,这个音乐节就在下周。
主办方的意思是,要找一个能抗得住场子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