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汶彻底脱了力,他费力地点点头。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凡笑眯眯地问。
    “没有了。”林汶重新抬起头,“白先生我有点疼,你等我一会。”
    ……
    白凡和他吃了顿午餐,席间问了问这些日子的学习情况。林汶如实回答了,白凡算算日子,说如果好,下个月就带他去上海。
    林汶点头答应了,白凡抬手看看表:“我要赶去机场了,你在这里乖。”
    “好。”林汶点头。
    他们像一对普通的即将分离的情侣,抱着彼此接了个浅浅的吻,白凡就起身结账,往自己的车走去。
    林汶在白凡走后回到房间,客房服务已经把他们的房间收拾妥帖,那些欢爱之后的痕迹早已被打扫得干净,就像未曾有过一样,林汶耳际都是白凡的话,他坐在床前的地毯上,抱着膝盖沉默着。饭桌上堆起来给白凡看的感情散去了之后,他只觉得窒息。
    他心甘情愿给白凡的东西,白凡自以为是地糟蹋,挺难受的。
    他不是圣人,他也爱钱和虚荣,但好像和他一开始的目的背道而驰了。
    身后的疼痛是唯一记录着这一场感情之后还存留的东西,林汶把头埋在膝盖里,轻轻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