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营销号,做了他人生最快的一次自我营销。
    林汶被他叫去摆拍的时候还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啊?”
    “先拍。”何诗明压低声音,“回去和你解释。”
    下午照片出来,正好跟个连续剧似得接了白凡早上还没消退下去的热度,林汶才知道白凡昨晚大半夜还捧着花在街头。
    虽然告诉自己别去想白凡了,但是转眼自己搬走就捧着花等新欢,林汶还是觉得有根针在戳他心。
    但他很快想到了何诗明的意图:“你……你让我去认领那花?”
    “世上花千千万,你捧着束花也站街头怎么了?”何诗明说,“就必须是白凡送的?”
    “但这容易让人联……还是你就是想让人联想?”林汶一拍手,“我的天,你可真是个奇才。”
    “谢谢夸奖。”何诗明说,“但希望不是你最后一次夸奖我。”
    “我知道。”林汶点点头,“风险和代价我都知道。”
    何诗明笑着继续工作去了。
    嘴上这么说,林汶接到那个陌生电话,听见电话里声音的时候,浑身还是跟过电似的。
    “林汶。”白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汶想马上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