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脖子,发出了一阵杀猪叫。
落枕的痛苦是个持续性的,他在思索着要不要天亮去正个骨,赤着脚走在家里。手机上全是各种推送消息,他打开微信滑动,果不其然没看见白凡的消息。
错过了对话的奖金时间,现在再问更奇怪了。
林汶叹了口气,在屋子里乱转。
走去厨房倒了杯水,给自己又泡了杯麦片,吃了两口走到称旁边站上去,乖乖,瘦了两斤。
林汶盯着上面的数字看,思考着很久没去健身房增肌,盯了一会感觉有液体吧唧一下滴到了称面上。称上的数字“5”就被隐去一半,林汶眯着眼想看仔细的时候,又滴了一滴。
林汶抬手摸了一把自己脸,摸了一手血。
“卧槽。”林汶吓了一跳,赶紧往厕所跑。自己脸跟刚被打过一样,擦的血迹糊了一脸,他赶忙拿纸塞着,还不敢吸鼻子。
七点多的时候刘辰打他电话说在楼下等他,林汶鼻子里塞着个纸,随便挑了件深灰色的外套,还怕脖子不舒服弄了条围巾就裹着下楼了。刚上车,发现车上不光有刘辰,还有何诗明。
何诗明看他这形象,二话不说抬手就去拽他鼻子上的纸。
“别别别。”林汶喊,“我流鼻血了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