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拦住了,“吊水都是这样的。”
    宋沅显然对闻野的解释不太满意,但他没说什么,重新低着头看手机,看了一会儿,避开针头,把手放在闻野很冰的手背上。
    闻野看了宋沅一眼,但宋沅依旧沉浸在打击在项目经理的快乐中,左手手指有些不灵活地按着键盘。
    第一瓶液体输的速度很快,还剩下一点的时候,宋沅打算去叫护士换第二瓶,他刚刚站起来,就听见闻野喊他。
    闻野看了他一会儿,才对他说:“闻述今天来家里了。”
    宋沅垂在身侧的手指很轻地颤了一下,眨眼的速度变得很快。
    “他来给你送展览的票,说你很想去看。”
    输液瓶变得空荡荡的,针还扎在血管里,红色的血开始在针管里回流。
    “他看见你了。”宋沅说。
    “嗯。”闻野点了点头,手背的痛感逐渐变得明显,闻野动了一下手指,但宋沅没看到。
    “所以呢。”宋沅垂眼看他,吐字有些模糊不清,“你怎么和他说的,说你借住在我家吗。”
    闻野只是看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扯了扯嘴角,对宋沅说:“如果我说实话了呢。”
    手背的疼痛让闻野渴望答案,不留余地,成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