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舱已经售罄,但沈风还是给他买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座位不太宽敞,宋沅在位置上坐下,低头按亮了攥在手里的手机。
    是干干净净的深色壁纸,闻野没有回复他,宋沅长出了一口气,他把头靠在舷窗上,安慰自己闻野没有直接把话说绝就是好事。机舱很快开始进行起飞前的播报,空乘走到他身边,微微俯**笑着说:“先生,请系一下安全带。”
    宋沅愣了一下,手背碰到很凉的卡扣,他低下头把安全带扣好了。他的确做得不好,从头到尾发生过的一切,都在指责他的冷漠,自私,还有自作聪明。飞机开始滑行,发动机的轰鸣声响的像在他耳朵里敲锣打鼓,宋沅重新把手机按亮,在关机的前一秒,又给闻野发了一条短信。
    即便是红眼航班,在将近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宋沅也没能睡得着,前两个小时,他在想念闻野的零星缝隙里思考怎么应付难缠的叔伯,最后几十分钟,用平板电脑写了一个语句不太通顺的方案。
    早晨七点的到达大厅没有多少人,透过玻璃自动门,沈风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老板,一个一周衣服从来不重复的人,现在身上还是离开那天穿着的驼色大衣。从自动门里走出来,沈风迎上去,宋沅把平板电脑递给她。
    “把里面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