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酒精麻痹了大脑,宋沅大概花了两秒钟,才听懂闻述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了?”
    闻述没有回答宋沅,他站在原地,语速很慢地讲:“你喜欢谁都我不介意,可是为什么是闻野呢,是退而求其次吗?可是我不是说了我们可以试一试的吗?你当时为什么不同意?”宋沅和闻述认识了许多年,但这还是第一次,他听见闻述说这么多话。
    “那个时候,爸妈问我给我生一个小弟弟好不好,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要弟弟,但我还是说好,后来就有了闻野。”闻述的声线平缓,他看着宋沅,停了一会儿才说:“我希望他过得好,但是不想他比我更好,因为闻野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我给他的机会。”
    闻述的语气平静又放松,就像在讲昨天的午饭是什么一样稀松平常,宋沅坐在地上,脑袋抵着隔板,他看着闻述,然后说:“你是真的有病。”
    闻述站着没动,宋沅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关上门,落了锁,也顾不上瓷砖会不会弄脏裤子,宋沅重新坐回地上。酒劲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身上好像要冒火,宋沅长出了一口气,吐息间的酒气重的吓人,宋沅皱了皱眉,他想一会儿见到闻野一定要告诉他,以后威士忌和红酒千万不要掺在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