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昀廷请他坐下,微臣惶恐,您受委屈了,马上就拿张北北人头祭天。
沈哲杭只是开一句玩笑而已,根本没带什么情绪。他天生的好脾气摆在这里,性格温润通透,适应期过去之后,做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下基层是什么?不就是任劳任怨指哪儿干哪儿,托张北北的福,今天学会使用研磨机了,开心。
“我主要想来看看你情况怎么样,”沈哲杭打量着他,“脸色还不错,没给气死,很好。”
温昀廷翻个白眼,差不多了,没看见他最近都戴着口罩上班的吗?生怕被认出来卷入八卦的漩涡中。
沈哲杭笑得悠闲,那你就承认了呗,又不会怎么样。有人送花还不好,公司的小姑娘羡慕得要命,谁说女子不如男,站出来,现在这年代不讲理,男O女O还活得不如一个Alpha。
“尝尝看,我磨的咖啡豆煮的。”看着温昀廷郁闷的表情,沈哲杭岔开话题,把白瓷杯往前推了些。
温昀廷端起尝一口,味蕾接触到褐色液体的瞬间,一股微妙的苦涩和咸味从口腔蔓延到头皮。这是什么?沈少爷特调的海盐咖啡?
是不是海盐不清楚,咸得超标是肯定的了。
沈哲杭兴致勃勃盯着他:“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