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后,温昀廷见他还没走,刚想催他快去,门铃响起来,他去开门,是超市的外卖。
温昀廷拎着一袋子调味品,骂道:“你是有多懒啊?下楼去超市就几分钟的路!”
宋衍冤枉,他正在看新年活动的企划案,上千万的活动,不比这些料酒酱油重要数倍。温昀廷见他真的在忙,拿着汤勺又回去继续忙活。
宋衍把不满意的地方圈出来,退给宣传部那里继续修改。他走进厨房,温昀廷正在煎鱼,围裙的带子把劲瘦的腰线勾勒出来,让人瞧着心痒痒的。他从背后伸胳膊搂住,温昀廷吓一跳:“干什么你?小心溅你一身油。”
“我怕你溅着。”宋衍伸手把火拧到最小,他想起在美国那次,也是这么抱着温昀廷,然后就被定义为“居心不良”,一击肘袭打得胸口疼半天。
温昀廷任由他搂着,反正不碍着双手就行。宋衍的手不老实,从围裙侧面探进去,把掖进休闲裤的衬衫下摆拉出来。温昀廷把那只狼爪推开,没几秒又爬进去,再推开,还是往里探。
“烦不烦啊你。”温昀廷瞪他,宋衍低声解释,都怪他穿这么修身的衬衫,腰太细了,就想摸摸看。
温昀廷冷笑,上次打台球摸他屁股就是用这个借口,按着他的说法,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