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措施都很全面,到处都有帮助他们抑制发情期的急救措施,钟霖能一个人在上海生活这么久,面对这种情况也是得心应手了。
不一会儿钟霖说找到药店了,已经挂了电话,陶哥看了看时间,无奈之下让司机直接去摄影棚,采访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开始,钟霖回来应该来得及。
幸好是中途下车,钟霖打车到忘川殡葬馆只用了半个小时,司机师傅见他小小年纪独自去这种地方,安慰他节哀顺变,弄得钟霖尴尬无比。
忘川殡葬馆招牌就是一种肃杀的黑白色,钟霖刚站到台阶上,便有穿黑衣的工作人员迎上来,问他需要什么服务,现在丧葬一条龙新套餐打九折,保证您的家人走得安心顺心舒心。钟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推辞:“不了不了,我父母双全,就、就过来看看。”
工作人员面带疑惑,看钟霖的眼神渐渐变得怪异。钟霖背后直冒冷汗,在心里对不起爸妈,估计在外人眼中,自己已经成为那种盼着爹妈早走抢夺财产的不孝子了。
他在殡葬馆门口打转,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判断失误,见面的话有必要选在这种地方?是不是去那家叫望川的川菜馆更靠谱?
又或者压根和望川没有联系,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人家还是约在叫“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