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震了震,秦城低头,谭棋锲而不舍地追问。
碳七儿:所以你俩到底为什么去医院?
扯半天犊子才问到正点儿上。
秦城把大夫的话和昨天的经历掐掉他丢人的部分和谭棋说了,那边久久没有回复,估计是震惊得无法言语了。
他也震惊,从昨天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目前这件事已经超过了赚钱养家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坎儿,后续问题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够他上一年火。
比如简恒是转学过来的,他合理猜测是和家里闹翻离家出走,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
到时候怎么办?他俩一个月一汇合?牛郎织女2.0版本?
想想就操蛋。
谭棋一直没回消息,直到下课才贱兮兮地走过来坐到了他前面。
秦城昨天在简恒家睡得早,难得的精神,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打量。
“秦哥。”谭棋趴在他桌子上,笑得谄媚。
“有事起奏。”秦城直觉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谭棋把目光放在了简恒身上,意料之中没得到任何回应,他悻悻转回来,说:“你还记得陈瑾佳吗?”
秦城皱了皱眉,回忆了至少有五秒,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