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简恒捏了捏他掌心,“就一会儿,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影响。”
    “……会,”秦城摇头,下颚绷出一道脆弱又锋利的弧度,仿佛要割伤自己,“我就该这么累着,我造成的后果我承担不了,我爸回不来了,我妈身体好不了了,我把家毁了我还毁了别人的家……我活该累死。”
    “你——”简恒皱眉。
    “我就是活该,”秦城转头,眼底通红,咬字用力到嘴唇颤抖,一字一顿,“我就是。”
    简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握住他一直在抖的手。
    很多对当事者造成巨大伤害的事故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故事,安慰都是无关痛痒的废话。
    就像他没办法对秦城说“是你爸自己要闯红灯,犯错的是他”一样。于理,是这样没错,于情,这句话太畜生了。
    过了很久,秦城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简恒嗯了一声。
    ……
    “唉,我怎么这么墨迹,”秦城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情绪从过去抽离,又恢复了轻松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半天。”
    “不客气。”简恒说。
    秦城笑了笑,“其实今天你要是没带我来这儿,我可能就半夜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