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回去切了。”
秦城接过边开门边偏头问:“衣服怎么都换了?”
“成斌吐了,”简恒微皱着眉,“我刚才洗澡了。”
“你头发干的太快,”想想简恒那疯魔了似的洁癖,秦城就忍不住乐,“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要不让成斌再吐一回,你去洗澡,出来我再来安慰你。”
简恒在后面推了他肩膀一下:“进去。”
秦城边乐边推门。
时间不早不晚的,俩人关上灯躺在床上,一起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谁都不困。
秦城眼睛看乏了,眨了两下忍不住翻了个身面对着简恒。
今天月亮很亮,简恒的脸照得很清晰。
秦城的床比他家的小,俩人挨得也更近了。
秦城甚至能数出他的睫毛,一根一根的,长但不卷翘,遮着眼睛看人的时候自带冷酷,再带点情绪就是让谭棋吓尿的“下一秒要掏刀子”的眼神了。
谁说单眼皮不好看,简恒这种狭长眼型太适合单眼皮了,多半个褶儿都没现在这么好看。
“哎。”秦城忍不住喊了一声。
“嗯?”简恒偏头看他,月光下轮廓镀了层浅色光辉,眼里倒映出模糊的影子——应该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