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宋映梅起身摸了摸他脑袋,秦城眼神木然地站在原地,没动。
“应该是。”脑袋里一团浆糊,秦城丢了魂的木偶一样,甚至说不出一句“今天比赛累的”。
不记得怎么应付过去的,不记得怎么进屋的,不记得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开始看着天花板发呆的。
秦城被“简恒喜欢自己”这个事实震惊得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忆。
看着窗外的月亮,秦城强迫自己把重点放在简恒那段视频上。
视频里的简恒和现在的重合又分开,除了震惊外,秦城不能否认,他还心疼,他还愤怒,他恨不得抽死那对傻逼。
他努力把自己按在这种情绪里,迷迷糊糊间睡着,做了个梦。
梦里简恒说刚才是逗他的,还问他吓坏了吧。
秦城傻乐,说你是傻逼吗吓我一跳,抬手要搂他肩膀的时候抓了个空,简恒忽然消失。
他在屋里找了好久好久都找不着,推门出去的时候看见简恒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按着要往车上压,秦城疯了似的跑过去要拉开他们。
一个医生推开他,声音冰凉:“他是精神病,有严重的同性恋倾向,已经骚扰到你所以要把他关起来。”
秦城大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