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上做梦,”秦城没松开,低着头一下一下捏着他手指,“梦着你被抓走了,我还救不了你。吓醒了……”
“吓死我了,真的,吓死了。”
“没抓走,”简恒反手握住他,胳膊用力把人揽到怀里,收紧胳膊,“谁也抓不走我。”
两个一米八五的Alpha,压根做不到依偎在怀里这个动作,但后背紧紧贴在胸口上的一瞬间两个灵魂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宽阔的脊背和胸膛传递着热量,空气被渲染上燃烧木柴的暖意。
秦城脑袋被按在他肩膀上,僵了几秒,浑身松了劲儿,自我催眠就是靠一下搂一下,不用那么敏感。
秦城闭了闭眼睛,低声说:“你他妈就该让我靠会儿,你哥我人差点吓没了……我今天不能上课,我怕看见不顺眼的一上火给打死了。”
“嗯,”简恒双手放在他腰上,暖烘烘地印着,下巴搁在他发顶,“不去。”
“我不请假。”秦城说。
“我请。”简恒说。
“我跟你说,”秦城还是放不下心,在简恒面前总像个智障儿童,智商喂狗了似地指着窗户说:“秦哥要是一觉醒来你不搁我跟前待着,我肯定跳下去,三楼不够高我就爬六楼上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