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夫说得住一周,多来几个收拾收拾,”秦城说,“我那个卡,你带来,在哪你知道。”
挂掉电话秦城靠着墙捏了捏鼻梁,回去和简恒待了一会儿就又下楼买一次性洗漱用品和饭。
十分钟太少了,秦城回来的时候跑得要起飞。
一晚上担惊受怕没怎么睡,昨晚上就喂简恒吃了饭他一口没动,上楼的时候电梯坏了,他爬楼梯爬到一半险些两腿一软跪地上。站在原地稳了稳才继续走。
推门看见简恒躺在床上的时候,秦城心忽然就静了下来,所有的慌啊、急啊、无力啊都无所谓了。
人在这,他干什么都有动力。
“先洗漱吧,”秦城说,“我买了白粥和馒头。”
简恒伤在侧肋,现在还不能起来只能微微偏头漱口,秦城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照顾。
两个人饭吃到一半,门响了。
秦城转身看着门喊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谭棋风似的冲进来上下看着他,“秦哥你没事吧?那帮瘪犊子打你哪了?我草|他妈让我逮着非得给弄死了!”
身后跟着的谢扬、林向笛也都冲了过来,看表情都恨不得把那三个持刀伤人的傻逼揍飞了。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