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骂他,秦城松了口气,大大咧咧地喝了口水,招呼:“耳钉呢,给我扣上,情侣的~”
简恒拉住他往卧室走,秦城还有点不好意思,嘴角疯狂乱他妈上扬:“哎,老夫老妻的还搁家拉小手儿。”
刚进卧室,简恒反手拍上门,一把给他推倒到床上。
秦城摔得一懵,隐约感觉自己在床上弹了一下,弹力真好。
倒是不疼,就是挺突然的,秦城刚要起来,又被按了下去。“干嘛?谋杀亲夫啊?”
“是不是说过春天再打?”简恒轻易顶开他膝盖,单膝跪在他两腿中间,手掌撑在他耳侧,另一只手避开耳洞,轻轻摸着他耳郭,“冻成这样,秦城你是不是不知道疼?”
这个时候怂了就不是秦哥了,耳根被摸得通红依旧牛逼哄哄的,装逼于无形之中:“不知道,你哥一点也没感觉出疼来,我跟你说,我————操!你别冲动啊这位同学!我……靠!你好歹润个那个滑!!!简哥!哥哥哥哥哥我错了哥——”
……
不“挨”两下不长记性。
从此秦城的人生信条又多了一条——记住简恒的话。
训练还要继续,老李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一套新训练方案,眼睛一扫,秦城成为了实验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