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冷挑:“至于为何?可还记得五年前,我对你说的那番话?”
上官玄昊不由微微皱眉,似是陷入回思。
而此时那年轻男子,已再次出言:“当日我曾有言,你从我这里夺走的一切,我迟早有一日会夺取回来!无论名声也好,地位也罢,当然还有你我二人最重要的一件珍宝。那时我发誓,哪怕是身落地狱,也必要令你上官玄昊死无葬身之地,并且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而时隔五年后,我终于做到……”
话至此时,他却听那八臂邪魔嘿然笑着:“他已死了,听不到!”
年轻男子淡淡看了上官玄昊的尸躯一眼,就微一摇头;“那是脱窍法。不过也算是死了吧?他回不到日月山的。”
随后就一挥袖,竟使那尸躯炸为齑粉,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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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后,正午时分,骄阳似火。张信行走在日月玄宗天柱山别院山门前的石梯上,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三魂七魄也似要撕裂开来。
前方仅仅只有区区几十个石阶,可此时在他看来,就好似天涯,可望不可及。头脑晕眩,阵阵恍惚。
而此时在石阶的尽头处,也正有数千余人顶着烈日烧灼,立在那山门之外。其中的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