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团强烈的雷光。
紫玉天却毫不以为意,甚至将那雷电纳为己用,奔行之时,反正更显轻松。
“如果对手远强过自己怎办?与其妄送性命,倒不如留得有用之身。你如果死掉了,谁来拨乱反正,化解日月玄宗的灾劫?”
“可如果连本座都做不到遵守门规,那么还如何要求他人也这样做?一个弟子门人都各自惜身,人人自扫门前雪,毫无同门之义的宗派,又如何值得本座去效劳?那还不如散掉的好。”
张信不以为然地问:“且是否不可为,还是得看看情况再说。你可感应到那边。有你不能应付的对手?”
紫玉天哼了一声:“我就奇怪,日月玄宗的弟子到这里来干什么?而且这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她现在已经在后悔将这件事通告张信,按说一位魔奴必须事无巨细,都不得对主人隐瞒。可像她这样的,其实早在身为魔将之时,就有着相当大的自主性,只需张信不问,就可不说,
“你是怀疑这求救信符有问题吗?或者有这样的可能,不过还是那句话,必须到现场看一看再做定论。对了——”
张信说到此处,忽的想起一事,将一枚通体黑色,大约拳头大小的球体,丢给了紫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