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时候,从他脸上突然生长出来的无数肉芽。
“在对方有更多举动之前,不妨姑且信之。那很可能是你我不了解的,操控人意识之法。”
“我没见过他,不知详情。不过主上你既然觉得这人可信。那就暂且这样吧。”
紫玉天认为上官玄昊的智慧见识,都在自己之上,所以并不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转而问道:“也就是说主上其实已经有机会,借神使之力脱身,却被你放弃了?只因主上你,另有图谋?”
“差不多是如此,不过那绝非是最佳选择。就不说本座,绝不可能将自己的生机,寄托在一个随时都可能失去意识的家伙身上。只这次脱身之后,本座该怎么对同门解释?别人如构陷我与神教之人勾结,才得以侥幸脱身,那我该如何应对?”
张信冷笑着反问,见紫玉天气机略窒,无言可对,他才又皱着眉,看向自己手上的瞳型印记。
“不过有了这东西,确实很麻烦,这次我可能会有失算。”
紫玉天一声叹息:“那么我该怎么帮你?”
“暂时什么都不要做,就只需坐镇这里,让我有充裕时间练习灵术,让她能安心炼器!”
张信指了指上官彦雪:“我这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