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摘星使大人,能够从实回答本座问讯,以释宗门上下人等之疑。”
“原来如此!”
张信同样是面无表情:“也就是说,本座只有与上官玄昊勾结的嫌疑而已?并未被定罪?”
“确只是嫌疑。”月崇山的目光微闪:“可因举报之人罗列之证据十分详实,认为戒律堂——”
可他话音未落,张信就蓦然爆发:“混账!”
这两字,震到整个堂内,一阵巨颤。包括月崇山在内,所有人都觉愕然。
张信也已站起了身,而他身下的木椅,早在音出之时,就已震成了粉碎!
“据我所知,问讯弟子之权,是由戒律堂执掌。什么时候,轮到刑法堂,来质询无罪弟子!汝等,难道是要把本座当成犯人?”
这几句,张信不但语含震怒,声音也更是洪亮霸道。震荡在场所有人,都一阵发懵。
便是林厉海也吃了一惊,回头错愕的看着自家这位主上。
月崇山则眉头大皱,眼里面怒火积抑:“摘星使大人,我已说过。此为特例,为释宗门上下之疑!”
“什么特例不特例?”
张信一声怒笑:“你们是遵的哪条门规?哪条戒律?本座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