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自己的身上。总而言之,我薛云帆,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张信也不禁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位。心想此人的气魄,果然不俗。
这次严格来说,是他借天柱会议,夺取了薛云帆的部分权柄。可这位从他这里得到足够让他放心的‘保证’之后,就没有做任何的掣肘,更将天芒山的一切都对他开放,毫无保留。
张信也相信这位说的话是真的,这些年天芒山倒卖灵药的收益,并无半点保留。
“操纵药价?本座就在奇怪,你们天芒山已经养了这么多灵师,为何还能有如此丰厚的军备储藏?”
张信装出头一次知晓的模样,随后就蹙着眉头道:“可这是违禁的吧?薛知事居然还未被刑法戒律二堂拘拿,可真是奇迹。这莫非也是出自十六年前,那六位天柱的授权?”
“当时薛某取得的,还有自筹资金的权力。没有足够的资源,怎么去招揽灵师。”
薛云帆并不知张信的真实身份,随口解释着:“之后接任的诸位天柱,也都对天芒山多有回护,代为遮掩。”
张信闻言,不禁抽了抽唇角,他也是代薛云帆掩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天柱之一,
“原来如此!既有天柱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