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笑着回应:“只需本座能在凤翔山坚守两个月,此番天东之乱,就大胜可期,又何需多费气力?”
谢渊玑却在此刻插嘴,语含质疑:“可据我所知,大人不久之前,还向天元战圣的南路军,索要过战舰。说是要兵出凤翔山,讨伐巨蒙诸教。”
张信对这种喜欢拆台之人,向来都很不爽。他先用看白痴的眼神,斜睨了谢渊玑一眼,随后冷哼道:“本座如无足够战舰,没有出击之能,又如何将白帝子麾下十七万大军,牵制在凤翔山下?且凤翔山灵修各部所属混乱,光是梳理调整就需两个月时间,暂时也只能坚守。等到两个月后,天元战圣夷平天东四院,本座再领军出击巨蒙山脉,有什么不对吗?”
谢渊玑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不语。
“你能这么想就好!”
皇极还是有些狐疑,不过他听张信这么说之后,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此事你如能在天柱会议中保证,那么老夫也不是不能支持你。”
“我最多能保证,如无必要,绝不轻易出击!如果自己绑住了自己的手脚,那还打什么仗?”
张信见皇极神色迟疑犹豫了片刻后,终还是点了点头,当下就又的一笑,转目看向了前方,神色间饱含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