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日月玄宗独大北方之事,再难逆转。你们如真的感激老夫,日后不妨给北地散修,多留些机会。”
巩天来微微一楞,随后就凝声道:“林师弟,我日月玄宗,绝不会做那无故倚强凌弱之事,更不会焚林竭泽,自毁根基。”
张信听到这里,顿时唇角微抽,说他们日月玄宗从不倚强凌弱,那是睁眼说瞎话。好在巩天来加了一个‘无故’二字,这几万年来,日月玄宗无论做任何事,都确是师出有名。
至于那焚林竭泽,自毁根基的说法,更是显出了巩天来的智慧。如今的日月玄宗,确没有对散修下手的必要,那是奇蠢无比的做法,只会为自家竖立更多强敌。
事实上如今日月玄宗的供奉客卿之策,正是为吸纳散修中的精英为己用,岂不比一昧的压迫排挤,好的太多?
且一个宗派,若连一点来自外界压力都没有,那么他们离灭亡之日,只怕也没多远了。
“如此就好!”
林天衍手抚长须,满意的微一颔首:“天元战圣这句话,我是信的。此外也希望贵宗,能够不忘你等祖师的初心。如今这天下七大玄宗,独你们日月玄宗,门风最正。这也是我林天衍今日,愿意援手之因。总之二位,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