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这才神色凝重,问向祁翊:“师弟以为如何?”
“七万年前,那位日月真君以火雨天灾摧毁神威皇朝的传说,只怕确有其事。”
向祁翊亦轻吐了一口浊气,目光复杂:“有此人坐镇北方,我太一神宗很难与之争锋于战场上。”
刚才命三天的那句嘲讽,确实刺痛了他。北地有这样的人物在,太一神宗想要东渡天穹大陆,谈何容易?
即便是他向祁翊,现在也觉希望渺茫。
“诚如师弟之言。”
闾丘雷严一声苦笑:“可如不得不战时,又当如何?”
“那就绝不可固守一地!”
向祁翊语声决然冷冽:“即便要战,也需避免在陆地与之交手。”
闾丘雷严若有所思:“不可在陆地之上?也就是说,海面之上还有几分胜算?”
“非也!”
向祁翊摇了摇头:“只能说,尽量不以大军与之交战,才是最优选择。在海洋之上,我们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此外,幻术也是必不可少,只有想办法与日月玄宗的道军进入交战状态,才能避免这天灾火雨的打击——”
说到这里,他又语声一顿,目眺远方。此时他的神念,已经再次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