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寻常的手段,能够将之除去,我又何需行此下策?”
元神机微微一叹:“你应该知道,自从进入神国之后,我的预知之能,就已今非昔比。虽不能说是洞见未来,近乎全知,可只要是与我切身相关之事,都能够预见一二。所以近来,本座总能料敌先机,在中原无往而不利。可此子却是个例外,但凡是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宛如黑洞,吞噬了我的所有感知。便是织命师,情况也是差相仿佛,自从张信证就肉身圣灵,她就再没有在梦中,梦见此子。”
“原来如此!无法掌控的变数,所以不计代价,也要除去?只是真要如此不可?以你我的底蕴根基,只需联手合力,其实不难将之诛除,可并非是拿他全无办法。”
“可你也说了,是各自倾其所有之后,才有可能。就不说本座,只问你鸿钧可能做到?”
元神机见道人沉默无语,眼内终是现出了几分讥色:“既然做不到,又何需赘言?其实鸿钧你如舍不得,那也无妨。最多我神教退出北域,从此再不踏足北方一步。”
“道友言重,我鸿钧既已作出承诺,又岂会自食其言?此间早已万事俱备,只等道友前来与吾携手。之前言语,都只是为确认道友心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