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到什么时候?”
那织命师虽以电流显化出躯体,可其面貌却很模糊:“我已对你坦诚相待,可阁下的待客之道,却让人不敢恭维。”
张信神色淡然,一点惭愧之色都没有:“本非是客,又何需待客之道?阁下如果真是坦诚相待,就该放开记忆才是。至于我要将你困到何时?自然是你织命师,真正能让我放心的时候。”
“我不明白真君之意!”
织命师语声惑然,饱含不解:“之前一切,织命师都是受人操控,不得已才与你为敌。如非是小女子一直有所保留,真君自问可以有复兴日月玄宗,斩开天幕的希望?”
“没有!”
张信先摇了摇头,随后反问:“可我怎知你织命师之言,是真是假?即便如你所言,确实有所保留,手下留情,我又怎么确定,你现在是否仍在那位神尊的掌控中?”
“我可保证,我织命师现在的确是自由之身!那人之所以能让我为他效力,是因织命师沉睡之时,身体被他做了手脚。这次我放弃了肉身,也就再不用被他钳制——”
织命师解释到一半,就忽有所悟,语声:“如果我放开神识,任你搜索记忆,是否能放我离去?”
“可我又如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