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局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我们的,而是属于国家所有。它无论做出任何的举措,都必须遵从于法律。而且我这个侄儿,既然能够从荆棘中走出来,又怎么可能畏惧你的威胁?难道他之前的处境,还能够更糟糕吗?还有长治,我也感觉你的要求有些过分了,联邦安全局不是你能够任意敲诈勒索的软蛋。我知道你有着足够的底气,可以应付安全局可能的反击,可长治你该为此付出多少代价?你得知道,这些混蛋只要随便给你炮制一个罪名,就可以让你名下的许多企业,暂时停止运营。”
施镇国的眉眼微微抽搐,听出了克劳德后一句暗恨的讥讽。可他忍耐了下来,只要这个该死的家伙能够将张长治说服,那么这些许言语上的冒犯,他可以容忍。
“确实很可怕,不过——”
张信依旧冷笑看着对面:“你们说我现在,究竟有什么地方要求到你们联邦安全局?所以韦尔顿叔叔,现在的球并不在我的脚下。”
克劳德不由若有所思:“长治你说的有道理,施局长,不如你先还个价如何?”
他想至今为止,威严集团的绝大部分资金已被解冻,在经营上已经恢复正常;而军购弊案方面,随着总统府的插手,情况也在好转。就目前阶段,还真没什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