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乐观的,只说了一句吾心如砥柱,景宁仿佛可以透过这句话看出张弘文浓浓的哀愁。
“祖母,大哥哥是有大作为的,祖母不必太担心了。”景宁安慰着老太太,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良久,才点了点头。
晚上景宁就直接歇在了福安院里面,第二天才回院子里,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林嬷嬷就迎了上来:“姑娘,有你的信。”
景宁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啊?什么信?”
林嬷嬷才拿了盒子出来递给景宁,景宁疑惑的接过来,还有谁要给她写信的?大哥哥昨儿已经来信了啊。
这样想着,她疑惑的打开,里面是一条纯白的貂毛围脖,质地很是柔软,连林嬷嬷也忍不住凑上来看,红绢愣愣的看着:“姑娘,这用来搭你的那件红色的披风正好。”
林嬷嬷也练练点头,景宁那件披风好看是好看,但是脖子上的围脖始终薄了些,换上这个,又暖和又好看的。
景宁对红绢的话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在盒子里面翻找着,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遗漏的,果真在底部掏出来一封信。
上面并没有写名字,景宁有些疑惑的打开,一纸潇洒的行草就映入景宁的眼中,这种霸道的书法景宁没有见过,便直接